第396章 别靠近那个男人,会染上杀人癖的-《恋爱在精神病院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 book chapter list     不是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但幸好只是在梦里,刘姿君也没记忆。

    除了【支线任务】,顾然还在意【主线任务:固定漂流教室】。

    奈何心力不足。

    明明他连彩礼都没担忧过,为什么还要为心力而烦恼呢?

    “彩礼?”顾然沉吟。

    夜晚,万籁俱寂,顾然坐在书房沉吟。

    苏晴肯定不会要他的彩礼,因为他拿不出来,可她不要,他什么也不给了?

    正因为苏晴什么都不要,他才更应该花心思。

    “送什么好呢?”顾然头往后靠,转动椅子,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他除了英俊与学识外,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【超心理学】是坏是好,尚不明确,不能作为礼物——他也办不到想送就送。

    顾然坐直身体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来,在神话公路,苏晴非常开心。

    离奇瑰丽的梦,或许会让她喜欢?

    顾然站起身,在房间内踱步,越想越可行。

    只是做一场梦,就像看一场烟花,喜欢也没关系,知道烟花不常有,也没什么实际用处,分得清现实与梦境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问题是,怎么做一场离奇瑰丽的梦。

    如果可行,是否能带病人做一场梦呢?就像神仙转世轮回,通过历练红尘,明悟道理?

    比如说李笑野。

    让他得诺贝儿文学奖,让他妻离子散,让他老无所依,多少有点用处?

    又比如杜若冰。

    顾然假扮跳楼的那个学生,假装托梦,和她说,自己在地府过得不好,因为让老师内疚了,求您不要内疚了,让我转世投胎吧;

    又让她去看转世的那个学生,投胎在积善之家,父母看着婴儿,笑着谈论将来如何关爱他;

    爸爸说,不逼他读书;妈妈说,那也不能什么不管,我管的时候你少做好爸爸。

    杜若冰会没有感受?

    虽然不是心理阴影清除手术,也有异曲同工之妙,就叫‘托梦疗法’!

    不过这个疗法不能公开,一旦让病人知道了,效果不但没有,反而会让病人疑神疑鬼。

    别说病人,让普通人知道了,恐怕也要报警。

    顾然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.

    哦!

    给苏晴一场梦!

    “哎呀,我这职业道德,苏晴,我能入赘你们家,也是你们家的福气啊。”

    顾然走到落地窗前,左侧是他曾经翻窗去过严寒香卧室的‘悬崖峭壁’,正前方,能眺望海城的一角。

    灯火璀璨。

    交通枢纽像是经脉血管,晕染的车灯在其中如血液涌动。

    比起做一场梦,获得‘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’的超心理学似乎更方便。

    当初释迦牟尼吹牛逼的时候,就该让祂完成这个愿望。

    可惜当时怕死,害怕陷入梦境过深,没敢多要。

    现在唯一的办法,只有抱着给苏晴一场梦的信念,然后多看电影、小说、动画,激发荒诞的想法。

    顾然带着繁杂的思绪入睡。

    佛祖说过:只要想做手术梦——当时还是黑龙梦,就能做手术梦。

    顾然在梦境中醒来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,一辆老式火车火车厢上,乱七八糟睡了一堆人,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。

    从穿着上,一些人可以看出职业,一些人可以看出贫富的差距。

    “你是这批新人中素质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循声望去,一个肌肉犹如石膏雕塑的男子,穿着方便活动的背心和军裤,手里把玩着一把黑亮深沉的手枪。

    顾然手扶额头。

    “没错,主神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,只需要你回忆。”背心枪男说。

    顾然头疼。

    梦见无限流小说,算不算黑历史啊?

    “退出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退出?”背心枪男冷笑,然后愕然,目送顾然消失。

    顾然看见他一下子坐起来,惊愕、不敢置信、狂喜,然后慌乱渴求地朝他扑来。

    难道还是女频无限流?!

    因为推荐人是格格,顾然对女频无限流略知一二,赋予了‘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?想真正的活着吗?’新的含义。

    这当然是玩笑。

    不愧是戏剧疗法派的梦境,背心枪男的演技很好,‘导演’没完全退场之前,一直演技在线——对方显然是想让导演带他一起退出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给苏晴一场梦的想法,顾然不介意今晚去保护伞公司与丧尸肉搏,看谁更疯。

    顾然睁开眼,看见熟悉的天花板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,第二次入睡。

    佛祖说过:顾然想做梦就做梦。

    犬吠。

    不是说佛祖在犬吠,而是真的有犬吠。

    阳光明媚的清晨,顾然站在街道上,听见院子里传来可怜的狗叫声。

    一个少年偷了东西似的逃走,然后,一个神情淡然、姿态懒散的男子从院子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顾然举起双手,摇头,然后指指马路对面。

    少年背影恰好消失在转角。

    ‘祝你转角遇到爱。’顾然默默道,然后无辜地望着男子。

    男子张口,正当顾然准备抢先一步准备道歉的时候——尽管这里是梦,男子却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顾然一步一步后撤,某个时刻,撒腿就跑,与少年的方向相反。

    男子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院子里传来温柔的女声。

    “好吵啊!”紧接着又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。

    “大清早的干嘛啊?”乱七八糟的又有几个声音。
    第(1/3)页